祁雪川啧啧摇头，“大妹夫以前没恋爱过吧。”

“我不配合了，”他抽出手，继续给她擦脸，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，跟你每天分离，见面偷偷摸摸，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。”

带着怒气和恼恨，沉沉冷冷的。

深夜，她在房间里听到一个轻轻的关门声。

然而，旁边的工作人员却议论开了。

一个月。

她笑了一阵，说道：“我爸常说司总的过人之处，今天见了，我更加心服口服。”声音是惯常的娇柔甜美，祁雪纯一个女人都觉得好听。

“哪有这么快，也不是灵丹妙药。”司俊风安慰道：“韩目棠说过，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，像拼图，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，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。”

他是不服气吧，还不是对程申儿动了真情，这令祁雪纯又放心了几分。
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这时，颜启走上来，他指着史蒂文，咬着牙根说道，“你最好保佑我妹妹没事！”

迟胖也看到了祁雪川，“他是？”

“事情究竟办得怎么样，俊风有没有怪我？”

为不露出破绽，她这头是关闭了麦克风了，说什么那边也听不到。

“我也以为他生病了，”罗婶摇头，“但管家告诉我，他只是身体虚弱需要调理。”

许青如脸色唰白，心里喊着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