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没追问,她说什么,他就信了。
司俊风只觉心口像被重锤狠狠敲打了一下。
“这话,是司俊风让你跟我说的吗?”她不是傻瓜,平白无故的,罗婶怎么会议论司俊风公司里的事。
仿佛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,她被人欺负,他从人群里走出来,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对着其他人冷声说道,“她是我的人,你们谁敢碰?”
“三哥,以你的条件,找什么女人不行,你干什么非得在她这受罪?”
“韩目棠说,他给你做了一个全面检查。”他接着说。
“害怕吗?”他凝睇她的俏脸,目光里充满爱怜。
她感觉到自己脖子一空。
这一等,就是一个下午。
司俊风眼中的笑意一愣:“这些是谁告诉你的?”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,司妈的意思,那条项链已经收藏得很好,很隐蔽。
“哦,”他一脸恍然,“看来对昨晚我的表现也很满意。”
“我的病情是什么样的?”她问。
她是真的感觉不舒服,墙壁太硬咯着了。
办公室内一片安静,人事部的人全都惊呆了。
那天从司家回去后,她有努力回想过,但以往的记忆就像沉静的深潭,投下任何石子,也没有水花。